贺良怎么说,医生就是不肯为邓文迪注射解药。贺良气不过,一把抢过注射器。这些天来,邓文迪脏器衰竭,血管干瘪,贺良只能根据以前的针眼儿寻找血管。贺良费了半天就,终于把药剂给邓文迪注射进去。15分钟过后,邓文迪毫无起色。
医生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悄声说道:“这解药可能来的慢,像这种情况如果不对症,病人肯定一命呜呼了。”
贺良扶起邓文迪坐在他的身后,开始运功,他把强大的内力注入邓文迪体内。邓文迪的经脉瞬间被弹开。贺良感觉邓文迪的体内阻力小了很多,好像都集中在一个点上,从四肢慢慢的向心脏聚集。邓文迪的身子猛的一震,哇的一大口黑血喷溅出来,喷的满地满床都是黑血。
贺良把邓文迪抱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擦干血迹,问道:“医生,你给他检查一下吧,我看他可能要死在我手中。”
贺良说完这话,眼睛里闪过一丝忧伤,失去生死兄弟的那种悲怆,虽然无以言表,但是却悲痛欲绝。
医生翻开邓文迪的眼睑,又看了看他的四肢,测量了他的体温,心跳和脉搏,摘下听诊器,兴奋的说道:“这位先生,您把病人医好了,我们医院都没能查出什么病情来。你这一针解药救了他的命啊。”
贺良发现邓文迪的脸色有些红润。
医生仔细的清理黑色的血液,说道:“我要把这个东西拿走拿去研究,看来病人的病因就在他吐出的血里。”
一天以后,邓文迪就恢复了意识。他感觉困倦乏力,非常饥饿。贺良治好了邓文迪的病,但他恢复健康还要等一些时日。下午,医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贺良是既惊喜又感到奇怪他怎么来了呢?躺在床上的邓文迪此时已经有了精神头。还别说,贺良在美国拿回来的解药对这种病症真的有奇效。
邓文迪一见来人,顿时有了精神头:“哟,这不是焉大小姐嘛?”
贺良疑惑的看着邓文迪,皱着眉头道:“你不是快病死了吗?怎么一见女人这么有兴致啊?”
邓文迪伸出一只手,对贺良说道:“快,扶朕起来!”
焉素衣本来挺严肃的,她见这二人一唱一和扑哧一笑,捂着嘴说道:“邓文迪,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听说你有病了,我专程从崆峒山下来看你。”
邓文迪撇了撇嘴:“看我啊,一点儿诚意也没有啊。我记得东方国有个习俗,看病人都拿着仨瓜俩枣的,你这空手而来,就用眼睛看我吗?”
焉素衣微微一笑道,并没有被邓文迪的话吓倒。“你说的食物属于浅层次的治疗,我来给你精神按摩。这比那些水果要贵重的多,一般人也承受不起呀。”
“对呀,你现在是崆峒派的掌门人了,能亲自下山来看我,我很有面子啊。”
贺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们在聊天,也没有打断的意思,他心里在想焉素衣这次下山肯定是与崆峒派的禁地有关,而且他给杜天仇的三条锦囊妙计也没有具体实施。换句话说,贺良以前担心他们兄妹不和,现在焉素衣的出现证明杜天仇已经彻底和焉素衣一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