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长安的时候,我们也是在这里,被人找麻烦,将所有的船都给提前包了出去?”
“这件事属下也想到了,但是也不对啊。”薛仁贵依旧是眉头深皱:“那一次的罪魁祸首吴兆龙不是已经被抓了吗?而且根据吴刺史的汇报,这人已经被秋后问斩了啊,就算他还活着,他还哪里有能量搞这个?”
李贞反问道:“但是如果对手不是他,人家只是借鉴了他的手段呢?”
“这……”所有人都回答不出来了。
“这些该死的臭虫。”房遗爱忽然暴怒:“一直躲在暗地里用小手段,有本事出来正大光明的和老子一决高下啊。”
杜荷哼哼道:“你在这里喊有什么用?既然是臭虫,他们自然只能躲在地下,哪里有胆子敢出来?”
“该死。”
李贞打断道:“算了,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我已经交给别人处理了。”
“那殿下,我们的军队怎么办?”杜荷问道:“咱们在这里等了这么多天,不就是为了等少年军吗?现在难道又要让他们自己从地上走?”
作为新人,在前辈们开口的时候,罗林之前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此时却突然一声惊叫:“我倒是有点明白对方的目的了。”
“什么?”房遗爱大喜,连忙催促道:“好兄弟,快说说看,到底是为什么?”
罗林没有理会房遗爱,而是问李贞道:“殿下,您可还记得,前段时间咱们去抓捕洛克的时候,你和他说的话?”
“这我上哪里记去啊?”李贞吐槽道,他那次和洛克说的话可是很多呢,光是写就写了好几章,他上哪里去记啊?
“但是属下记得。”
“记得你就快说在。”房遗爱催促道,为了麻痹洛克他们,李贞不但没有带第一批的少年军,甚至连他们这些心腹都没有带,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当天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只能从后面的种种迹象推断出来了一点蛛丝马迹。
但是具体什么情况,因为李世民和李贞下了封口令的缘故,谁也不知道。
然而面对房遗爱的追问,罗林依旧不鸟他,继续问李贞道:“殿下可曾记得?洛克问殿下,我们这些人的来历的时候,殿下是怎么回答的?”
罗林口中的‘我们’自然不是指的在场的人,而是以他为代表的少年军。
“我记得我说的是……”李贞貌似也想起了什么:“我好像……我也不是很记得了,我好像说的是……什么来着?”
“哎呀我的殿下啊,你要是不知道,你就别吊胃口了好不好?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欠打吗?”大家的心被他吊起来又放下,然后再吊起来,再放下……那感觉,当真是忐忑啊——如果开口的不是李贞,而是别人的话,只怕早就被大家拉出去不知道那个角落里痛打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