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语,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虽然他说的或许很有道理,而且见效速度更快,但更快的速度就代表着薄弱的底蕴,根基不稳还怎么干事?
何况那些文人们都是儒家弟子,而李贞的所作所为却和儒家教义格格不入甚至直接就是截然相反,这些学子就算真的来投靠,李贞也不敢用——谁知道对方究竟是真心投效还是某个势力安插的内奸啊,这样的人李贞可不敢用。
与其这样提心吊胆谁也不信,倒不如自己培养一批出来,不但用起来更放心,而且在自己的影响下,他们对于自己的理念他更容易接受——更何况,直接拉起一批队伍,哪有亲自养成来的更有成就感?
“好!”正当王天琦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大喝,让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循声望去,发现陈天录正一脸激动的原地转圈:“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前途似海,来日方长,这说的太好了,少年人怎么了?小孩子又怎么了?谁说少年人就一定比大人要差了?古往今来那么多少年英雄,每一个都有惊人艺业,我陈天录自诩天纵之资,未必便比古人差多少,我为什么不能以少年人自居?”
李贞抚掌笑道:“陈大夫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谁说年纪小了不靠谱了?年纪小并不是劣势,反而还是一种莫大的优势,至少咱们比一些大人要活的更长一点。”
陈天录这才注意到李贞,连忙躬身感谢道:“多谢殿下开解,帮我解了多年的心结,从今以后大家随便叫我什么都可以,不比再有什么忌讳。”
这后半句话是对帐中其余人说的,这说明陈天录的心结真的已经打开。
房遗爱笑道:“可是,我们已经叫你陈大夫叫习惯了,只怕改不了口了。”
陈天录坦然道:“那个随便吧,你们爱叫什么都没问题。为了感谢殿下帮我开解了心结,关于此次痢疾,我准备亲自出手,一定要研究出一种能彻底根治痢疾的方法来。”
李贞感激道:“那就拜托陈大夫了,遗爱,带陈大夫去病号营吧。”
“是,陈大夫请。”
陈天录走了之后,薛仁贵才问出了自己憋在心里许久的一个问题:“殿下,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好好的还感染了瘟疫了呢?听说连你也感染了?可现在看你的情况,也不像得了痢疾的症状啊?”
李贞正准备解释,忽然腹中一阵翻腾,连忙苦着脸道:“我让王璨给你解释吧,我先去蹲一会儿……”
说完就跑没了踪影。
看着李贞离去的踪影,王璨道:“薛将军,你现在看到了吧?殿下的确也被感染了痢疾,但为了稳定军心,殿下每次出现在别人面前,都是化过妆的,就连拉肚子也是一忍再忍,直到忍不住之后才会跑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解决。”
“原来是这样。”薛仁贵了然的点点头,也没说什么,继续问道:“那你继续说正事吧,到底什么情况?不是已经摆脱了对方的追踪了吗?怎么又中招了?”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殿下接到了你的飞鸽传书……”王璨说起了当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