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了?!”
沈惊觉俊容淡漠,唐俏儿却美眸微瞠,激动地喊了出来。
“是!千真万确!诊断报告我已经拿到了,马上给您二位发过去!沈白露现在还在医院里呢,听说她是左耳完全失聪,右耳听力下降,已经戴上助听器了!”
韩羡喜出望外的雀跃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沈总,您太是内个了!您这哪儿是扇了她嘴巴啊,您这是使了降龙十八掌啊!”
“阿羡,你太夸张了。”沈惊觉剑眉微拢,低嗔一声。
唐俏儿放声笑了出来,开心得呱唧呱唧地拍起了手,白皙的纤纤玉手拍得通红,“哈哈哈哈!好!真是老天有眼!
让她天天嘲笑初露,我看她以后还怎么猖狂!”
见沈惊觉直勾勾盯着自己,唐俏儿绯唇间笑意倏地定格,渐红的双颊透出一丝羞赧之色,“额,我是不是太……
唔……”
她未说出口的半句话,被男人裹挟着强烈侵略欲热吻吞噬下去。
沈惊觉稳稳将娇软的人摁在怀里,大掌状似无意地顺着她尾椎处那节令他爱不释手的骨节不安分地往上摩挲着,炙热的深吻在她柔软可欺的唇齿间缠绵舔舐。
待到怀中的人微颤,男人偏在这时坏心眼地放过了她,拇指指腹揉着她红润的下唇,低哑笑着:
“你想问,你是不是太坏了,嗯?”
唐俏儿沉沦在他幽邃暗涌柔情的星眸中,眼底水光潋滟,喘息酥酥软软。
“我觉得,你该更坏一点……”
沈惊觉掌心复又落回她腰窝上,揉捏着,“你坏起来的样子,简直让我疯狂。”
唐俏儿脸颊滚起酡红热意,忸怩着在他胸口轻捶了两下。
见他呼吸变得粗沉,眼尖透红,分明就是情欲暗动。
狗男人,这是又想要了。
“少夫人!您不知道,今天沈总老帅气了!”
韩修勾又高又亮的嗓门打破了浓情缱绻的氛围,“沈总今天把沈先生带了去,当着沈董和整个观潮庄园上上下下的面把沈白露给发落了。
沈先生打了沈白露,气得不行,一点儿面子没给。沈董碍于沈家的颜面想维护沈白露,沈总也一点儿没惯着,不但将她逐出了盛京,还狠狠扇了她两嘴巴。只是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唐俏儿眨了眨水盈盈的眸,凝视着男人的目光透出一丝狐疑。
“沈白露犯下的罪,罄竹难书,但她最不该在个时候脑子拎不清,当着我的面,抱沈光景的大腿。”
沈惊觉剑眉星目间漾着淡淡的清冷,揉摸着小女人腰线的手却火热非常,毫不含糊,“她聋了,不能怪我。要怪,就要怪沈光景不肯按我的要求,让她跪在初露面前,给我妹妹赔罪。
不然我这两巴掌,也就省了。”
“我的沈总,什么时候学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
唐俏儿一秒拆穿了他的心思,手指勾松了他饱满的温莎结,“你不是无脑不知轻重的莽夫。你就是故意下的狠手,你就是要打废她。”
沈惊觉也不瞒着了,在她唇珠上啄了啄,“所以,我也很坏。我们天生一对。”
“那可未必。”
唐俏儿眼神划过一丝晦暗,“阿羡,沈白露要在医院住几天?”
“也就两三天吧。”
“你能不能安排人,接近她?”
“除了主治医生之外,沈白露的病房被沈董的人把守着,我们的人无法靠近半步。”韩羡十分郁闷。
沈白露成了沈氏父子关系白热化的又一根导火索。
沈董如此严防死守,无非就是在跟沈惊觉暗暗较劲。
这哪里是父子,分明是宿敌!
“俏儿,你要做什么?”沈惊觉低柔地问。
“我要抽沈白露的血,做DNA鉴定。”
沈惊觉和韩羡皆是一阵惊愕!
“我要看看,沈白露这种一肚子坏水,基因突变的产物,到底是不是你们沈家的种。谁让我好奇心这么强呢。”
这些天,唐俏儿越想越觉得奇怪,甚至她对比着沈光景和沈白露的照片,也觉得这女人没有一点像父亲的地方,连初露眉眼还跟沈光景有个几分神似呢。
最搞的是,这孽畜长得也不像秦姝。
这不科学啊。
“不过,一时接近不了也没关系。”
唐俏儿冷然笑着,“她早晚要去医院检查身体的,到时候她人到了国外,咱们想拿到她的血液样本,还不是轻而易举。”
“俏儿,你好像很笃定的样子。”沈惊觉从女人狐狸般精明狡黠的目光中品味出,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艾滋病在高危性行为状态下,传染率高达80%,现在就看沈白露是不是那20%的幸运儿了。”
唐俏儿双臂环胸,清冽的声色渗着点点森寒,“更何况,那个与她最后狂欢的男人,我看过他的体检报告,他身上,还不止这一种病呢。
沈白露这趟医院,是非去不可了。”
空气突然安静。
沈惊觉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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