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爷爷,霍卓群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让两家联姻告吹的,他就是在套您的一句话而已。
您不要生气,就让他逞一时口舌之快吧,早晚有他们一家子哭的时候。”唐俏儿美眸满是冰寒之色。
“不用那老狗吱声……我也不会让初露嫁去那个土匪窝了!”
沈南淮恨声吩咐徐秘书,“老徐……把我的话放出去。以后沈氏不会再与霍氏有任何商业往来!沈氏的合作商如果敢跟霍氏有来往,只要让我知道,沈氏将永不再用!我看谁还站不明白这个队!”
徐秘书严肃点头,“是,沈先生!”
“爷爷。”
沈惊觉英挺的眉宇紧拧着,高岸的身躯携着丝丝凛凉走到唐俏儿身边,“如熙来了,就在门外,他想见您,和初露。”
“让他滚!”沈南淮大手一挥。
沈氏夫妇无奈地对视。
他们知道,爷爷也不是真的怨恨霍如熙。
可霍如熙没护好初露是真,是霍卓群那老不死的亲孙子也是真。要说完全没怨气,也是假话。
“如果不见到您和初露,他怕是,不会离开。”沈惊觉嗓音低沉地开口。
沈南淮只凝视着孙女,不再言语。
态度,很明显了。
……
别墅大院中。
今夜,气温骤降,冰冷的雨丝夹杂着冷意透骨的冰花,纷纷淋淋地落下,满园都是阴郁压抑的氛围。
霍如熙毅然挺隽的身影站在雨雪中,俊逸的面靥惨白胜雪。
男人身上只穿了简薄的西装,站了一个多钟头,头发、身子都被雪水浸透了,像有无数根钢钉刺穿肌理,深深钉入骨髓之中。
丁秘书被派去善后了,阿鸢简单处理伤口后,死活都要跟着霍如熙过来。
哪怕一晚都见不到小夫人也没关系,只要能这么遥遥守望着,她也心满意足了。
无言地守候了良久,直到霍如熙全身冻僵麻木,才看到一双绝色身影撑着伞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霍总,是沈总和唐小姐……”阿鸢吃力地站在他身后,干涸的唇也已经冻得发紫。
沈惊觉俊容凝重地撑着黑伞,几乎三分之二的伞都罩着唐俏儿,自己大半身躯露在外面。
“阿鸢,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
唐俏儿完全无视掉霍如熙,担忧的目光越过他落在阿鸢煞白的脸上,“一会儿我再给你看看吧。”
“我没事的,谢谢唐小姐。”阿鸢哽咽难言。
因为她的无能,让小夫人饱受精神摧残,她不去赔命都不错了,还有什么脸接受恩惠。
“没关系,举手之劳。一会儿你就随我进去,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唐俏儿语调柔和,半点责怪她的意思都没有。
阿鸢瞳孔重重一缩,“唐小姐……”
“我们分析,初露应该是看到你出了事,才会受这么大的打击。”
沈惊觉揽上唐俏儿的纤腰,温声道,“等初露醒来,第一眼看到你没事,她的精神肯定会好很多,你也很想陪伴她,不是吗。”
“谢谢……谢谢沈总,谢谢唐小姐。”阿鸢深深鞠躬,泪水无声无息地顺着冻僵的脸颊滚落而下。
林溯走过来,按唐俏儿的吩咐把阿鸢往别墅里请。
“霍总……”
阿鸢想见到夫人,可又不能独留主人在这儿罚站,目光焦灼起来,左右为难。
“去吧。陪夫人要紧。”霍如熙启唇,声音哑透了。
阿鸢随林溯离开。
他们刚走,唐俏儿便从沈惊觉怀中抽身,淋着雪雨夺到霍如熙面前。
突然,她通红的美眸怒睁,一把揪住他挺括潮湿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