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鼻青脸肿的都不耽误他在谢氏庄园的别院开趴体,找了一堆嫩模过来酒池肉林,寻欢作乐。
可惜,看得见,吃不着。心有余,枪它不中用啊!
恨得谢晋琛一连吃了一板壮阳药,结果搞得自己药物中毒,翻白眼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被连夜送进医院洗胃。
谢政龙知道后又怒又恨又急,但也只能咽了这口窝囊气,私下想尽办法给儿子治疗不举。
唐家那边撤诉,他已觉十分侥幸。这节骨眼他就算再想报复也得先韬光养晦,暂避风头。
林淮就比较惨了。
那晚他被揍成了臭狗不说,江玖说到做到,还真的让手下的小弟在他嘴里塞满了热乎乎的大便。
导致他接下来的几天一口饭都吃不下去,吃什么都是股屎味。还不停地干呕,快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甚至还因此郁闷得发了高烧!
这种奇耻大辱,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林淮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这么下三滥,竟然敢让他吃屎!
终于,某天夜里,林淮垂死病中惊坐起。
他忽地想起来,被揍时他隐约看到其中一个流氓西装领子上别了一个胸针,好像……是只红色的鸟?
朱……雀?
盛京第一大帮派——南星?!
林淮“啊”地一声大叫出来,应激似地捂住头,上下牙打颤,浑身狂冒冷汗!
……
今天,五个一线城市的考察团及首要领导汇聚盛京,与市长及一众议员要员会晤。
一言以蔽之——很重要。
作为议员夫人的谢晋瑶提前一个礼拜就开始准备礼服,雕龙刺凤的,区区一个议员夫人,她都恨不得把龙袍穿身上。
自打她嫁给周思韬后,她就像拉扯儿子一样,一步步为他筹谋,为他打点官商各界,为他塑造人设,拉选票……头发一把把地掉,把娘家的钱一次次地填周家的坑,才把他捧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现在,所有的关系几乎都打通了,就差今年大选这么一哆嗦,她老公就能成为新一任的盛京市长了!
那距离她第一夫人的目标,就又近了一步啊!
谢晋瑶边为丈夫打领带边絮絮叨叨地嘱咐她开会时该说什么,该怎么做才能给自己树立好形象。听得周思韬一脸的不耐烦。
“行了行了,你这些话我都听出茧子了!”
周思韬打开她的手,皱着眉头自己系领带,嘟囔着,“以前你挺干脆利落个人,怎么现在像个老妈子一样……”
“你个没良心的,现在事业破冰了,开始嫌弃起糟糠之妻来了?!”
谢晋瑶气恼地用尖指甲狠戳了他的脑门,“没有我哪儿有你现在的身份?我告诉你周思韬,离开了我,你屁都不是!”
周思韬怨怒地瞅了她一眼,转身去洗手间了。
他前脚刚离开,放在床头的手机就震了一下。
谢晋瑶早已偷偷得知了丈夫的手机密码,直接拿起来手机解锁。
当她看到自己男人与情人火热辣眼的聊天记录,且微信里还不止一个暧昧对象时,气得整个人成了个快要爆炸的活火山,两只眼睛成了喷火的筒子!
谢晋瑶怒冲进洗手间,将手机狠狠摔在他脸上,“周思韬!你竟然敢背着我偷吃?!反了你了!”
周思韬神情重重一愕,“你偷看我手机?你怎么能……”
“我是你老婆,我怎么不能看?!”
谢晋瑶议员夫人的形象也顾不得了,揪住他的衣领疯狂摇晃,就像失心疯了一样歇斯底里,“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么对我?!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说着就要扇周思韬巴掌,却被男人一把擒住手腕,猛地向后一搡!
“啊!”
谢晋瑶站立不稳,咣当一声撞在门板上,痛得她直抽气,错愕至极地瞪大了眼睛。
“你竟然敢打我……我可是谢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你怎么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回去告诉爸和大哥你欺负我?!”
“告吧,随便告!我特么早就受够你这臭婆娘了!”
周思韬忍无可忍地直指谢晋瑶傻掉的脸,“眼看着就要大选了,你要想搞事儿,想让自己多年经营毁于一旦你就尽管作!
我告诉你,现在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完了,你的指望也就完了!”
谢晋瑶脸色僵白,目瞪口呆。
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对这男人的苦心栽培,竟然成了他拿捏她的杀手锏!
“这些年你一直拿千金的身份打压我,羞辱我,我都忍了。你该要的人前体贴恩爱,我也都满足你了!
以后,我的事儿你别管。乖乖做好一个议员夫人该做的事,大家就都有好日子过!否则……咱们就一拍两散!”
这番话,翻译过来就是:
他翅膀硬了,他要原地起飞了!
周思韬整理了被她抓乱的衣领,懒得再看这贱内一眼,摔门而去。
谢晋瑶傻呆呆地瘫坐在地上,脸上挂着两行惨兮兮的泪痕。
过了好一会儿,她爬了起来,狠狠抹了把泪,对着镜子用力露出笑容,僵硬到诡异。
“对……对!几个贱人算什么,我可是未来的市长夫人!我要大度!我要识大体!
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再一个个地弄死她们!都给我等着!”
*
下午五点整。
接待考察团活动在盛京中央会馆举行。
宋市长夫妇,周议员携夫人谢晋瑶等一众盛京高官,商界精英出席,在媒体和工作人员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走进会馆。
谢氏集团董事长谢政龙及总裁谢晋礼这次作为商界代表也受邀参加了活动。
是以,谢家除了还在养伤的谢晋琛,和一向神秘莫测的谢晋寰之外,都到场了。
这边风光无限,没有人留意到——
一辆黑色豪华保姆车,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会馆的对面。
隐私玻璃窗后,沈惊觉大手勾上唐俏儿的小蛮腰单臂将她抱起放在腿上,覆上她柔软可欺的唇瓣,舌尖逡巡温滑的领域,红着桃花眸,不紧不慢地攻城略地……
“唔……好了你,又没完没了。”
唐俏儿喘息急促地将他推开,绯唇被他吻得像熟透的樱桃,“我们是来办事的!”
“我们现在就在办事啊。”沈惊觉薄唇轻抬,漂亮的笑容透出一丝魅惑的邪。
“你……我说的事不是那个事,是正事!”唐俏儿双颊红晕,小拳头捶他胸口。
“食髓知味啊,俏儿。”
男人大掌抚摸她如瀑的乌发,不能自拔地凝视着她,忍不住在小女人殷红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我对你,永远渴望,永远不知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