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即便是两百多年的酒坛,也不能说珍贵,毕竟现在连唐代古玩,都可以在博物馆看到,但是,在找到这酒坛时,这酒坛里,还密封着满满一坛花雕酒,而这酒,就是我们今天要拍卖的东西。”
接着,拍卖师大声喊道:“下面我正式宣布,这次的拍品,就是这坛窖藏了有二百三十年的极品花雕酒,历史二百余年,它里面的酒液依然可以饮用。”
“在几年前,曾经拍卖过号称世界上窖藏时间最长的白酒,那就是凌川贡酒,八十五公斤,拍卖价格高达三百五十万人民币,并入藏国历史博物馆,现在,这坛极品花雕酒,足有二百三十年的历史,再次刷新了窖藏时间最长的酒类物质。”
一边说着,拍卖师一边拿出了各种证件,“花雕酒,又称女儿红,这花雕酒找到了几坛,其一坛,由古玩大师楚老和玉石协会名誉会长李老共同品尝鉴赏,并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国历史博物馆的鉴定结果,也表明,这坛花雕酒其真正年份,距今约有二百三十年之久,在合适的机会下,这花雕酒也要选取一部分入藏历史博物馆,刷新博物馆的历史记录。”
听着拍卖师的不断介绍,所有人面上不禁露出震惊之色,酒以藏为贵,窖藏时间越长的酒,其味道就越是醇厚,这花雕酒而且是黄酒,其味道比白酒更甚一筹。
他们竟没想到,这个小小的酒坛,竟然装了一坛二百三十年的花雕酒,这何止是珍贵,现在世面上所见的酒,最多不会超过五十年,而且是里面兑了很多水,现在看着这花雕酒连口都没开,完全密封,这是无比的稀有。
凌川贡酒他们也曾听说过,可是剩余的酒液已经入博物馆收藏,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可是他们的面前,竟然出现了比凌川贡酒窖藏时间更长的黄酒,这让所有人都按耐不住心的激动了。
爱酒之心,人皆有之,没事喝两口,快活似神仙,坐在会场的一些年人和老爷子,看着台上的酒坛,眼睛冒出了亮光,黄酒能养身健体,是绝佳的杯之物啊。
可是光凭台上拍卖师的几句话,并不能让他们相信,这就是有二百三十年历史的百年花雕酒。
“各位,现在就让你们看看这百年极品花雕的真正面貌。”似乎知道这些人的心思,拍卖师大手一挥,两名身穿旗袍的美女各端着一小碗花雕酒从展台上走了下去,在拍卖会场的各通道围着人群转了一圈。
那浓郁的芳香,不禁在整个会场漫延开来,所有人闻到这气味,都不禁使劲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一些爱酒之人,更是不用多说,看着两位美女手上那澄黄明亮,柔和细腻,如同琥珀般的酒液,实在有些忍不住想要抢夺过来。
与白酒那种烈味不同,这芳香,让所有人感觉很是舒适,再看着酒碗,那美丽的如同艺术品的澄黄酒液,所有人内心都有些激动,就算不到二百三十年,最少也有百年历史,否则,绝不会散发出如此浓郁的香味,更何况还有李老和楚老的鉴赏证书,这绝不会有假。
极品百年花雕酒,就如同拍卖师刚才所说的,这是无比的珍贵和稀有,现在发现的,也就是几年前的凌川贡酒,现在的花雕酒,可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东西,这种让人迷恋的味道,闻之如同沉入梦境,岂能用珍贵可以形容。
两位美女走上台去,拍卖师则拿起一个小碗,笑着说道:“百年花雕酒,岂能浪费,各位,我先饮一杯。”说着,他将这小碗的花雕酒一饮而尽,面上露出无比陶醉的神色。
看着这情况,台下被花雕酒香味诱惑的已经无法自已的人,纷纷咽了口吐沫,恨不得上去将碗夺下来,哪怕喝一滴余液,也能够过过瘾。
“百年花雕酒,果然名不虚传,我现在都有些不想将这坛酒拍卖出去了,各位,这坛百年花雕酒,整体重量约有五千克,酒液颜色,澄黄明亮,液体丝绸如琥珀,气味浓郁芬芳,酒味甘香醇厚。”
“古有李白举杯邀明月,苏轼把酒问青天,今有百年花雕女儿红,喝杯百年花雕酒,品尝国百年酒化,仅此一坛,各位千万不要错过,起拍价二百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万,现在开始。”
所有人都沉浸于刚才酒香的震惊之,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各位,没有人出价是吗,那么我只好宣布这坛百年花雕酒流拍了。”
听到拍卖师的话,台下的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一时间群情振奋,“我出二百三十万。”一位面色微红,明显带着醉意的人说道。
“我出二百五十万。”一位老爷子忍不住站起来说道,百年花雕酒,如此香味,岂能放弃。
拍卖师面色激动,疯狂的喊着报价,“这位先生出价三百万,这位女士出价三百二十万,这位老先生出价三百五十万,有……”
这种比翡翠更加疯狂的现场,让这位拍卖师,见识到了国酒化的强大魅力,古代的著名诗人,对于酒,都有着深深的喜爱。
李白有举杯邀明月的雅兴,而苏轼有把酒问青天的胸怀。欧扬修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豪迈,曹操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苍凉。杜甫有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真好还乡的潇洒,这些无一不证明了,酒在国古代和现代,占有着一个重要的地位,这是一种化的传承。
可以不爱翡翠,可以不爱古玩,但是对于这酒,恐怕没有几个人不爱的。
现场的气氛可以让无比的狂热,闻到了那浓郁的芳香,没有人再对花雕酒的年份产生质疑,单凭这香气,就足以让他们有理由去买下来,先前拍卖古玩时的低沉气氛,一扫而空,现场的大部分人,都陷入了抢夺花雕酒的行列当。
看着这疯狂混乱的现场,几个古玩拍卖行的人,面色变得暗淡,不禁长叹一口气,死死的将身子靠在座位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