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观看到方游远去的背影,陈宗义叹了口气,想着与这个有趣的小子在一块的一个多月,不禁笑出声来,静静的坐在院子里,他有些怀念起与方游斗嘴吵架的场景,“人生,终究躲不过生离死别啊。”
方游则将紫砂壶小心的放进背包,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仔细看了看周围,然后发动遁术,缓缓的沉入土地内,进入到土地,他立刻朝着宾馆所在的位置而去,他还有一件瓷器忘在宾馆的土地内没有拿呢。
再加上在陈宗义家里居住的这些天,方游基本不敢在夜晚发动遁术,去土地里胡逛游玩,这陈老爷子曾经一只手拍断过板砖,这么厉害的人,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发现了。
而且陈老爷子睡眠很轻,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醒,睡眠时间还不是固定的,有时候早起,有时候晚起,有时候半夜三更就会把他叫起来练拳,方游可不敢冒这种危险,万一被发现,不就全完蛋了。
很快便来到宾馆所在位置地下四五米的土层内,大致看了看,方游便向自己之前所居住的房间遁去,到了床下面三四米深的土层内,他一眼便看到了处在虚无土层内,那青白发亮的瓷器,他笑了笑,把东西存入地下,确实安全无比啊。
看着完好无损的瓷器,方游却是想起了被拖进土地内的周老二和小胜,他们二人都是被虚无土层慢慢转变成的实体土层给硬生生的挤死了,可是方游却发现,好像这种变化只针对活物,像瓷器之类的死物,却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如果这土层变实了,恐怕以这瓷器土制的结构,一下就会被挤成稀巴烂。
与此相似,在家里地下存放的花雕酒坛,一些东西,比如行李之类的同样也是完好无损,方游确实有些纠结了,对这遁术他一点都不了解,现在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唯有把原因归结在死物与活物之上。
拿着瓷器,方游便向着前方一直遁着,脑袋一直向上看着,以便于掌握方向和位置。在卫生间里,他猛然发现了一个白嫩的身体,正在淋浴下面洗着澡,向上一看,两只大白兔一摇一晃的让他顿时有些不淡定了,向面上一看竟然还是个大美女。
于是方游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惊呼,“谁,是谁在这里。”卫生间的里的**美女立刻用放在旁边的衣服包住了身体,她好像隐约听到了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
靠,差点没发现了,方游拍了拍脑袋,苦笑了一下,没敢停留,向前遁走着,自己这遁术真是妙用无穷,上可杀人越货,下可偷窥美女。
在宾馆旁边,找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方游迅的钻了上来,看了看手大大的瓷器,他有些无语了,坐了一个出租车,来到了车站,看到去往自己家乡吴阳的汽车前,一片人山人海,他不禁有些悲哀,天海市为什么要这么热闹,为什么要这么多人。
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瓷器,方游苦笑了一下,自己带着这瓷器根本不能跟他们挤啊,挤一下恐怕就会碎得稀巴烂,要是换做方游未得到遁术之前,早叫欢呼一声,使出小时候挤尿床的绝招跳进去,跟他们比比看谁的挤力大。
这汽车站都如此多的人,火车站更不用说了,而且火车站上极易丢东西,就算托管自己也不放心,托运,方游感觉更不安全了。
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瓷器,方游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拍了拍脑袋,这天海与自己家乡吴阳不过三个小时的路程,自己不如一路遁到吴阳,没有灵气,这瓷器里还剩下一多半,玉佩里还有一半呢,再加遁一路,吸收一路,回到家应该不成问题,再说自己这遁术,行走的可是直线,根本不需要三个小时,便能够回到家。
只是如果不跟着公路走,想在一片空荡的土地找到回家的路,简直难于上青天啊,方游不禁更为蛋疼了。
为了自己这一遁地便一摸黑的情况,他专门去买GPS卫星定位仪器的商店询问过,得到的结果便是,GPS必须要连接卫星,以确定仪器终端所在位置,并给予方向指引,一旦进入地下,甚至房间,都会没有任何信号,搜寻不到卫星,确定不了位置,自然就不能提供导航服务了。
看着仍然挤得像大海一样的人群,方游咬了咬牙,娘的,豁出去了,自从得到遁术,还从未有一次在土地内遁到远方过,自己怎么也要试一下,不然,自己这遁术只能在小范围内使用,要它有什么用。
不试验一下,怎么知道无法找到回家的路呢,为了能够锻炼自己使用遁术的熟练,为了能够不跟别人挤尿床,方游捏了捏拳头,重重的点了点头,又再次坐出租车回到宾馆所在的位置,吴阳所在的方向,就是在宾馆这条路的南方。
那么,要开始了,看着前方笔直的道路,方游没有一点对前途方向的担心,内心只有一片激动与兴奋,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方游快遁了下去,看了看手的瓷器变成了一片红橙相间的光芒,他笑了笑,欢呼一声,向着远方一路遁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