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先问问规则再说,”林世海看向对面,“你们想如何比?是一对一还是五个一起上?”
“自然是琴对琴,画对画了,”刘洋抬着下巴。
琴桑雪靠坐在椅背上,笑道:“那就开始吧!为了节约时间,双方五人一起上。”朝旁边的侍者招手,“搬桌子,棋盘,笔墨纸砚……”
侍者躬身道:“已经有人在准备了,马上就好。”
不多时,双方五人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
苏然这边,她奏乐,林世海下棋,罗珣作诗,朱明礼作画,何新元负责书法。
“华夏,我真的行吗?”朱明礼有些不自信。
“你可以的,你的威风已经可以拿的出手了,你记住,一定要将威风那骄傲的眼神画出来。”
朱明礼画他的马都不下二十幅了,每一幅都有进步,倘若是画丹青,他或许没有赢的可能。
苏然从小布袋拿出几支笔递了过去,“好好画,要对自己有信心。”
刘洋就在对面,看着朱明礼手上的东西,他嗤笑一声,开始调试自己的颜料。
朱明礼转过身,行了一礼,“先生,学生需要硬一点的纸张。”
旁边的侍者很醒目的从旁边拿了一张走了过去。
苏然突然举手,“有比斗,是不是应该有彩头?”
“书院禁止赌博,”梅君山蹙着眉开口。
琴桑雪不赞同的笑道:“这怎么算是赌博呢!这彩头可以是物件,也可以是一个承诺,他们比的又是文雅之事,不算赌博,不算赌博。”
他看向几位先生,“你们说呢!”
宁光禄摸了摸蓄起没多久的短胡子,“确实不算赌博,咱们书院往常赛事,不都有彩头嘛!”
“可……”
“别可是了,”琴桑雪摆手,“我说梅梅啊!做人不要这么死脑筋。”
梅君山脸颊抽搐,冷声道:“不正经。”
“……”
宁光禄笑了笑,“彩头就由你们双方出吧!”
苏然从身上掏出一张千两银票,轻咳一声,“不好意思,身上穷的就只剩下这张银票了,我这边的彩头就是这个。”
她身上除了脖子上挂着的玉佩,能拿出来的只有银票了。
这样一想,她觉得自己应该淘点好东西回来。
“你……忒俗,”刘洋忿忿的从身上摸出一块玉佩和几张银票,“我身上只有这些,不够的之后再补。”
他脸色臭臭的,没想到苏然一拿就是一张千两银票。
先生们这边,梅君山想开口,琴桑雪赶忙阻止,“我说君山,银票也是物。”
苏然一笑,“那就到时候补上呗!”
刘洋一听,总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突地他瞪向苏然,“你也就嘴皮子溜,等着输给我们吧!”
苏然翻了个白眼,她到是希望自己嘴皮子溜。
这时,朱明礼已经将桌子侧倒下来,桌案当做画板,纸张固定在上面。
除了苏然几个知道,其余人都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
宁光禄站了出来,说道:“作诗就以桃花为题,琴可以选择自己所擅长的乐器,曲目随意,两人同时弹奏……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