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垫着的软垫,坐了起来。
瞥了眼坐着的贺景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看了她多久。
吓人!
“你知道你昨晚没洗澡吧!”苏然特意在他身上闻了闻,有点嫌弃的退开一步,“都臭了,”
贺景风呆呆的低头,抬起手臂闻了闻,心道,不臭啊!就是没有舅舅身上好闻。
小人儿偷瞄了眼单手系着腰带的人,似乎想到什么,抓了抓乱了的头发,麻利的爬下床,鞋也没穿的就跑。
苏然垂眸瞥了眼地上的鞋子,继续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戴好。
这才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鞋子,半披散着头发出去。
院子里,贺景风手趴着石桌,下巴搭在交叠的手背上。看到苏然走了过来,站起来就往正房跑。
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苏然,“……”她做什么了?
赵华荣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盆温水。
苏然告状,“姐,他没穿鞋,”指了指刚跑到台阶上的贺景风。
贺景风脚步趔趄了下,跑的更快了。
好嘛!真的是在躲她。
赵华荣笑道:“他今天起晚了,今天的早训过了。”
苏然坐了下来,赵华荣帮她把头发梳理好,束起,用发带固定住。
半个早上,贺景风都在躲着她。
直到贺池等人锻炼回来,将早餐摆在院子里。
赵华荣才带着穿戴一新的贺景风出来。
“舅舅,你闻闻,我是不是变香了。”
贺景风往苏然身上凑,仰着笑的绚烂,脆脆的童音很悦耳。
苏然端着药的手抖了一下,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所以这就是他躲她的原因?
放下碗,还真的就低下头闻了闻,“果然是香香的。”
“噗嗤”大块头笑出了声,看到两人同时瞥向他,他轻咳一声道:“男人不要像娘们一样弄的香香的,要像我们这样的,男人的味道。”
苏然瞥了他一眼,心里想说,你现在就是个臭男人,满身都是汗。
嘴里却道:“外甥,我就喜欢你身上香香的。”
“我也喜欢舅舅身上的味道。”
赵华荣笑道:“风儿,来吃饭,让舅舅喝药。”
行吧!逃不过去了呗,不算她昏迷的那五天,她都连续喝了八天的药,餐餐不带拉下的。
“昨晚那酒,前面喝着不醉人,后面怎么回的房都不知道。”
大块头喝了口粥,仰着脸回味道,神情还有点荡漾。
“还好意思说,”老黑拍了他一巴掌,还看了眼苏然。
老黑昨晚也喝的晕乎乎的,但却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苏然再次瞥了眼大块头,想到他昨晚喝了酒的蠢样,她到现在都不忍直视。
“俺怎么了?”大块头茫然,看了看吃着早餐不理他的人。
赵华荣张了张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昨天苏然看书看了一会,在榻榻米上靠着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亥时。
白风它们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来,她就出了卧室。
依然是在厨房旁边的小门,等了会,白风几兽就来了,还没来的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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